今年冬天我想和你看初雪(3/6)
光放到了虞锐夫身上。
她想了个下作的办法。
让王纯意去举报虞锐夫职场骚扰。
做出这个决定,她完全没有考虑利弊和后果,就像犯了狂犬病的狗,想要咬人是没有原因的。
起初王纯意并不愿意,但后来迫于焦艳的压力——她老在耳边念叨自己早死的妹妹和托孤的恩情——不得不同意了,但有个请求,不能举报,最多只能散播出一点谣言。
纵使是焦艳也懂得人言可畏的道理,她觉得这和实名举报没什么区别,就同意了。
那天王纯意故意在茶水间假装打电话,把事先编好的内容讲给外面的护士听,有一瞬间她感到愧怍,但还是按照焦艳的吩咐做了。
不出所料,这些消息很快在各科室传遍,全院上下都知道了。
虞锐夫自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异样的目光落在身上,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他和厉蕾都很淡定,干脆把停职当成疗休养,待在家里休息,一开始反而难得睡了好几晚饱觉。
事态变得严重是在一个平淡无奇的早晨,厉蕾打开门准备晨跑,发现家门口被人喷了漆。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虞岁穗还安不安全。
为了不让她担心,这件事他们没打算告诉她,只觉得这种乌龙,查清楚是很快的,没必要在意。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报复的意味很明显,俩人关起门讨论半天,也没讨论出个之所以然,感觉被报复得莫名其妙。
实际上跟他们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季家人就住在对门,因此这件事情他们夫妻俩也知道,甚至那群人来喷漆的时候,吴舒兰还在猫眼后亲眼看见了。
“老季,老季!”
吴舒兰边换鞋边把丈夫从厨房叫出来。
“我刚在楼下碰到小鱼了,可把我紧张坏了。”
“真是好险,幸好被我拉住了,你说要是被那群人碰到,麻烦就大了。”
“你说他们说的能是真的?”说完便自问自答,“我是不太信虞锐夫会干那样的事。”
“你觉得呢老季?”
“吴教授,”季危平对于这种事始终保持中立,把她摁在座位上,说,“吃饭吧,儿子不在可惜了,做了他爱吃的带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