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我想和你看初雪(2/6)
兰就问出了虞岁穗最害怕听到的问题。
“季风最近有没有跟你打电话?我给他发了好多消息,他都没回,电话也不接。”
虞岁穗紧张得不行,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在青海的时候,虞岁穗问过燕阳他们打算怎么解释,燕阳说就按队里的规矩,要是问起来就先告诉他们季风在执行秘密任务,少说得半年,这个理由能拖一段时间。
虞岁穗强作自然地回答:“是吗,我也没有和他联系呢,他应该在执行任务,戈壁滩上不是没信号嘛,接不到电话也打不了电话,很正常的,等他回来就会打过来的吧。”
她顿了顿又说:“别担心。”
虞岁穗不擅长说谎,把散发捋到耳后的动作暴露出她内心的忐忑。
其实虞岁穗的演技很拙劣,但吴舒兰并没有注意到。
她和虞岁穗说着话,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视四周,像在提防什么。
虞岁穗同样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寻常。
吴舒兰拉着虞岁穗往旁边走了几步,两人走到有树木遮阴的鹅卵石小路上。
“这样啊,我还和他爸说呢,怎么最近收不到小风的消息了。”
“他挺好的。”虞岁穗生怕她不信,还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时虞岁穗再次记起季风写在信里的话——“我很爱自由,这里正好适合我,你能理解我,我就是风”。
“我知道。”吴舒兰笑笑。
走在路上的时候,虞岁穗这才发现不对劲。
吴舒兰始终挽着她的手,但不是寻常那种亲昵的挽,反而像领孩子过马路那样,牢牢地把她护在身边。
虞岁穗只是把这原因归结于她对季风的担忧,没往别处想。
周亮锋猜的对,虞岁穗的确不知情。
事情的起因是焦艳不知从哪得知厉云去过陆家老宅,那一刻起她的猜忌就生了根,她很清楚王家已经一蹶不振,而厉云的云潮却蒸蒸日上,这令她眼红得像长了倒睫般难受。
人在处于谷底的时候会嫉妒高于自己的所有人,因此她对厉云从单纯的怀疑逐渐发展到记恨,她深信不疑就是厉云从中作梗才导致路老爷子对王氏下了□□。
焦艳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厉家有军人背景,她不敢动,就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