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回:无法被忆起的名(3/6)
一个是无辜的。哈哈……这么说有点像监牢。但,隐元卿,你又如何看待我们?”
“就是我在说过的那样。每个人……都很厉害。除了我。”
“你也很厉害哦。”
她突然向前倾身,手臂架在桌面上。梧惠下意识往后仰去。许是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殷红又咧开了嘴。这次,她笑出了声,只是音调还是低低的、甜甜的、柔柔的。梧惠想到了一个成语:口蜜腹剑。
“怎么?看你眼神,你不信我。”殷红暂时将烟从嘴边拿开,“我来告诉你吧?仅是我一人就发现的,你的特别之处。”
“好的……?”
“你不会受到我催眠的影响。”
梧惠略微挑起眉毛。
“……这话怎么说?”
“从见面的第一天起,我就试探过。”殷红夹着烟,身体像椅子背靠去,“但是呢……你不为所动,就像看不见似的。指尖的小动作无法对你施加什么,我就换做语言或另外的方式。相较于画面,其他感官的影响对你更有效,但仍不尽人意。你很难受到催眠的暗示。”
梧惠感觉自己应该生气,但还是没这个胆量。最重要的,大概是因为她真的从来没有感觉到,殷红曾暗示、控制过她什么。于是这一切就显得像个恶劣的玩笑。
“你好像不相信呢。”
“我没有太多实感。”她依然坦诚,“难道是说赤真珠吗?我那次做梦不是……”
殷红立刻摇头:“不是。只是普通的催眠。这种手段对大部分人来说,行之有效;但对这座宅院的各位,就差强人意。每个人都有坚定的意志,大家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纵稍有迷茫者,也经历过严格的反催眠训练。”
她是在说白冷吗?不知道。反正梧惠自己没有。
“你很有趣,”她接着说,“你的过往滴水不漏,不像经历过这般训练的人。”
难怪之前她那么多话……原来是想从自己的“履历”中寻找端倪啊。
“可能我先天如此。”她说。
“也的确有人生来就有磐石般的意志。我就见过不少。不过这类人的意志,稍加拷打便会脆弱得不堪一击。人们总是高估自己……实际上,肉体上稍受到些摧残,精神就无法支撑下去。二者向来的一体的,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