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回:无法被忆起的名(2/6)
望它足够有趣
路过玉衡卿、开阳卿的房间时,她们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走到尽头,是一扇带着窗户的小门。殷红甫一开门,梧惠就惊讶地挑起眉毛。她不知道,这边的露台比她想的面积更大。边缘摆放了许多花盆,但都是那些好生养的、仅凭雨水就能活命的绿植。一共摆了三处桌椅板凳,都撑着巨大的伞,这才没让它们在多雨的季节被泡坏。
她随殷红坐在了靠近边缘护栏的一处位置。从这儿,可以看到一部分庭院的光景,还有宽阔的街道。敬业的警员们驻守在各自的岗位上。任何时候看过去,都有人值班。
“我检查过,这里没有窃听器。即便有,地势也很开阔,收声不明显。”
梧惠艰难地说:“……再怎么说,是别人的家。主人总是有办法对自己家的事了如指掌吧?我不认为偷偷摸摸地说些什么是好事。”
“那又何妨?”殷红轻轻一笑,像狡猾的狐狸,“大家每日都寻找机会,偷偷摸摸地互相说些什么。至于那些话几分真几分假,却不好说。有些谎言是故意为之,有些则是说给隔墙之耳听。也可能是刻意的误导。但不论是什么,都要看听者如何解读。”
梧惠看着她,但又很快错开视线。
“那您又想对我这样的听者说些什么呢?”
殷红又笑起来,微微歪过脑袋。她仍穿着那身黑色的丝裙,却换了一件罩衫。罩衫是暗红色的,在稀薄的天光下,阴影无声地流动。梧惠感觉有些冷了,但很可能只是错觉。
“即便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他们依然认为,最初的邀请函出自我的手中。”殷红熟练地从怀里掏出一支烟,“你呢?你也觉得是我在故弄玄虚吗?”
梧惠注意到,她的打火机是阿德勒的那款。梧惠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什么。正如殷红说过的,她甚至无法判断,这个行为本身是否有在暗示什么。算了……不要想太多比较好。
“我不知道。”她诚实地说,“因为我也不曾见过第一封邀请是什么样子,更无从得知您的笔迹。就算都见过了,凭我也认不出来。至于您是否有伪装的动机,我没必要揣测。正如我说过的,我觉得当下的一切,都和我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她吐出一团轻飘飘的烟雾,很快融入天光,“能到这里的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