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筵席(4/4)
薛雅之民心极盛,听他这样一说,福子双眼扑闪,面庞含羞:
“夫君……奴家,还未和夫君饮合卺酒。”
谢行湛烦不胜烦,面色一冷,拂袖而去。
他这般不给她好脸色瞧,惹得福子极难为情,双目赤红,狠狠剜了陆温一眼又一眼。
因为陆温的脾气实在太好,像个泥菩萨似的,待她从未有过一句重话。
她又仗着自家母亲予她有恩,自觉如何肆意,如何妄为,都有母亲兜底。
她便兀自将声音拔高了些:“外边儿都说,南凉太子妃,是个狐媚惑人的主儿,一舞倾城,何不叫咱们见识见识。”
她这话,本是大不敬,若换去了西屏郡的宫宴,只怕是按了宋兰亭的脾气,立马就要将人,拉下去斩了。
只是北弥与南凉交战百余年,你生我死,你死我生,可谓百年宿敌,谁看谁也不顺眼。
加之她今儿,就只是个全无自由的柔弱美人,跳,还是不跳,还不是全由他们这些顶天立地的爷们儿说了算?
当即就有人捧起了场来:“哎哟,谢夫人说的是,咱们都是粗人,何曾见过南凉的太子妃跳舞啊。”
“您要不,舞一曲,圆了咱们兄弟几个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