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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步冲上去扶住闻攸妍,顺着她的视线朝地上看去,一只死了的猫插了刀倒在盒子边上,明非墨一阵目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颤巍巍地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唐惠闻声过来,看见情况吓得杵在了原地。
明非墨搂着闻攸妍的手臂,滚了滚喉咙,花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唐姨,把它拿走。”
“是,小姐……”唐惠连忙过去把猫捡起来放回去,吩咐家丁把东西拿去丢了,再叫丫鬟去拿抹布把地板擦干净。
“没事,没事,有我在。”明非墨带着闻攸妍移到沙发边上,紧紧抱着她坐下。“先缓一缓情绪。”
闻攸妍埋在她的胸口,难得在她面前展现出脆弱的一面。她低声抽泣着,握紧明非墨的手来找到一点安全感,宛若小动物般瑟缩在她的怀里寻求安抚。
明非墨神情严肃地抿紧了唇瓣,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回忆起刚才在门口鬼鬼祟祟的那一行人,和这件事联想在一起,不免心生蹊跷。
随后几天,明宅里面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凌晨还在大门处的狮子石像上发现了一封带有血迹的威胁信,短短几天内,明家上上下下,到处都闹得大家人心惶惶。
明非墨到巡捕房报过案,但最近上海边境不太太平,调遣了不少人手过去帮忙,办事效率极低,她只好另寻出路,花了不少钱聘请外滩赫赫有名的侦探来协助调查。最终根据一个脚印,抓到了几个同党,因此其余的人不敢再在明面上嚣张,明家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半个月,这件事才算完。
“明小姐,这是被抓的那些人的调查报告。”林沫从柜子里翻出一叠资料,转身递给明非墨。
“我已经看过了,四个罪犯都是从广州偷渡过来的,报告显示在这之前,同你们并未发生过任何的矛盾。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你的父亲明宇先生,口碑在业界是出了名的差,我建议你回去之后再好好回想一下,是否和你们家上一代的恩怨有关,这样我们才好做出相应的对策。”
明非墨始终缄默不言,她记得柳煜峰跟她提起过明氏最早一直有和广州制丝的几家厂家合作,直到十几年前明宇上任接手后,才彻底杜绝了和那边的贸易来往。
凭她的直觉来说,这两件事之间必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