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4/5)

口吐出鲜血，跪倒在地。沈书涵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跑上去接住了她。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心声”的气息越来越虚弱，看到沈书涵接住她半跪在地上，她笑着伸出手，想去摸她的脸，那张和她母亲几乎相似的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我们……”

我们只是不配在一起。

话没说完，她的手还没触碰到沈书涵的脸，在空中停顿了一瞬，直直地瘫软在身侧。

沈书涵抱着“心声”，不由得唤她的名字：“‘心声’！‘心声’！”些许地摇晃，从“心声”的口袋里掉落了一个小笔记本，泛黄的纸张诉说着她的年岁，页脚几乎都卷边了，像是它的主人已经翻阅过多次。

“嘀——”电脑发出了一声蜂鸣，像是为她在哀悼，“检测到心脏停止跳动，主机进入自我数据销毁程序。”

“不好！”简随之立刻赶往“心声”身后的主机，开始在键盘上忙碌起来，而随着她输入代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她是怎么做到连自毁程序都那么干净的，连个bug都那么难找！”

看着眼见的数据成串成串地消失，简随之已经不能用焦躁来形容了。

直到最后，自毁程序走到最后一步，停留了片刻，主机给所有培养出来的ip都发了一封邮件，同时也发给了沈书涵和简随之，连同之前的山雀也收到了。

“谢谢你们一路的陪伴，但是这里不是家，也不是现实，从这里醒来吧。你们永远是我最好的学生。”

这个时候，山雀的声音又出现在了耳机里，她大声喊着：“简总！！青蛇！你们听得见吗！喂喂喂！！！”

简随之简单地回了一句：“没死！别号丧！”

山雀听到声音赶紧说：“有木马病毒攻击了我们之前留下的数据，现在正在自我销毁！”

简随之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嘴上的嫌弃也不少：“知道了，我们也看到了。你能查到“心声”叫什么吗？”

山雀简单敲击键盘：“之前已经查到了，‘心声’原名林声，是……原本也是一名红客，是二代搬砖工，她和沈琴，也就是青蛇母亲的关系挺好的，那次搬砖工也是在她们俩之间进行选拔的。”

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