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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人在那个地方呆了很久,现场还发现了被割断的绳子和一些毛发。”
“这个事情你上报了吗?”阮所开始在自己桌上翻资料。
“我能不上报?我这身衣服是不想要了吧?”张远自嘲地说。
阮所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站在窗前看了一眼,缓缓地说:“小雪的事情,你多上心,并她是你妹妹。”
“她是我祖宗!”张远赶紧推脱,“这种妹妹,还是不要得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张远缩了缩脖子,和阮所说了一点别的事情,唠了唠家常,挂下电话,启动了车子,招呼小警员上车,开车走了。
“张队,今天我们到底是来干啥的?”一个小警员在一边不顾死活地问着。
“党员活动。”张远随口说了一句,打发了小警员,小警员低头哦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现在的社区党员活动好奇怪呀,还有给人刷墙的?”
身边的老警员拍了一下他的头,让他闭嘴。
张远笑了笑:“以后还有机会,党员活动多得很。”
然后开车走回单位。
雪姿出了墨恋的公寓之后,又回到了后街,将两把钥匙串到了一起,在后街的出租屋里,开始翻腾,找相关资料,和之前有人留下的线索。
“没道理呀。”翻了半天一点线索都没有,雪姿坐在硬板床上发呆,“一点线索都没有可能吗?”
她又翻了翻,还是一点东西都没有找到,她纠结了,站起来,在原本就不大的房间里踱步,“没道理呀……”
然后转头看到了那张旧得不能再旧的硬板床,想到了什么,弯腰看了一眼床下,床下也没有东西。
她不死心地又开了手电,这才发现了惊人的秘密。
有人在这个床板后面刻着很多东西。
雪姿赶紧爬出来,平复了一下心情,现在是白天,自己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外面可能会有人怀疑,她准备晚上再动手。
由于时常在外,雪姿的听力异于常人,刚刚心跳才恢复平常就听到房外有人经过,她立刻装作在打电话的样子。
“四哥,晚上来玩呀,我已经找到房子了,你不来我一个人怪孤单的。”她扭捏装腔作势,慢慢挪到了门口,从窗户破碎的缝隙中看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