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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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4/5)

看着看着突然有一天就看见了长发里一根若隐若现的白,就一根,却意外的扎眼。

年复一年的,每天起早贪黑地经营着那个处处刀光剑影的段家。

一个人的战争往往力不从心,腹背受敌孑然一身的孤独和痛苦更是令她备受煎熬,可她在外人面前永远都表现的自信笃定、刀枪不入,只有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卸掉伪装,变成一个被人丢弃的孤儿蜷缩在我身边,狼狈不堪地祈求我能给她一丁点的温暖和在乎,虽然我给不了。

生疏冷漠的父亲,疯狂极端的母亲,冷嘲热讽背后捅刀企图争夺资产的亲戚,渐渐敌视作梗的李家,所有人都在把她往一座孤岛上推,推到段亦然仅剩一口气在那吊着——她不要被一个夺走她母亲的人取代。

可这口气能吊多久连段亦然自己都不确定,她的心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转移到我身上,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好像已经无暇顾及那片战场。

“等你的病好一点我就带你去看海。”

这天段亦然照常把我放在流理台上陪她做菜,一边切着红番茄一边自言自语,很多年前她说要带我去楚格锋滑雪终究也没去成,那年发生的很多事情令我的情绪全面坍塌崩溃,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在歇斯底里中度过的,后来由于病痛和平淡也就慢慢释然了,或者说,已经无力于此了。

“等忙完这一段我们就动身,在芝华塔尼欧找一个没人的小岛,如果可以,”刀落砧板利落而坚定,“这一走我们就不回来了。”

“尚恩。”段亦然突然把目光钉进我眼里,“去到那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了。”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扬起一个笑,“晚上在海边玩野的都可以,你不是在梦里一直念叨着篝火吗,我点给你。”

她也不介意我回不回答,权当我是个哑巴,等做完饭照常不嫌恶心半嚼半喂地逗我吃饭,吃完了抱进浴室洗澡,把沐浴乳糊图我一身,发出滑腻的“吱吱”声,一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游走,口里哼着曲子,洗着洗着就开始拿胯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撞我,如果没赶上我生病就会带上床尽兴两次然后克制性地停手,擦干净了缩在一边。

在刚开始的几个晚上她也本想直接睡觉的,结果抱的太紧,抱着抱着却又来了感觉,如此反复了一整夜,结果我当晚直接高烧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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