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做牌(5/6)
几年走南闯北,见的多了,所以我也能大概看懂这些“暗号”,这种牌局对我来讲几乎和摊牌打没什么区别。
一如既往的套路,头几把还是我赢。不过我注意到,每次都是高个儿方脸洗牌,应该是这人洗牌手法有些古怪,到第五把,他切好牌,让我先起。
一般人看到牌已经洗好切好,可能就拿起来直接发了。因为我发现了这些猫腻,所以我拿到牌后,立刻又切了一把,然后才开始发牌。
那三个人没料到我会突然搞这么一手,发完牌后立刻开始用手势对牌。
我当时手上有四个二,我拆成了四张单来打,就为了破他们的牌,这局打到后面,他们三个人的手势已经在骂人了。
这把牌打完之后,黑圆脸看着我的牌急得直嚷嚷:“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打啊,哪有人把四个二拆开打的。”
我就用这种方式,又跟他们玩了三四把,这几个人也意识到他们的手段已经被我看透了,黑圆脸直嚷嚷白胖子哪儿去了,还恶人先告状的说我偷牌,说着说着,就推搡着要搜我的身。
这时候从人缝里挤出来一个女乘警,昂着长长的脖子,长得非常漂亮。
她过来的时候,黑圆脸正在翻我的裤口袋。
“你们出什么事了?”看这边吵吵嚷嚷的,女乘警走过来问。
我说:“没什么,一点小误会。”
在车上遇到这样的事一般不要当面报警,一个是你不知道对方真正有多少人在车上,另外一个是乘警也不能全信,在火车上冒充乘警的团伙多得是,而且有的时候即使乘警是真的也要留个心眼,列车的乘警说不好也跟他们是一伙儿的。铁路上有名的“扒火车”就是如此,那些人总能准确的找到车上值钱货物的存放地,很多时候都是由于内部人员透露的消息。
女乘警看了我一眼,声音挺温柔:“你是不是高志远?”
我点了点头。
“跟我来一趟。”说完,女乘警转身挤进了人群。
我赶紧攥上桌面剩下的零钱,跟着她走了。
黑圆脸的江楚人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摔,知道被我涮了,但他们也没辙。
我跟着那个女乘警到了车厢交界处的乘务员室门口,然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准备好的车票放到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