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打赌(3/3)

又找了一个替代品。

疯子！

她看着眼前柔弱天真的小姑娘，开始怀疑自己当年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江雅静就是个疯子，他那弟弟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当年放过他们，到底是对是错？

天色阴沉，她思维仿佛陷入了死局，两边拉扯，进退维谷。

一整天，许苑显得格外沉默，没再看过虞岁晚，也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

沉默一直持续到晚餐，徐爷爷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顾不得虞岁晚在场，冷哼一声：

“每次一回燕市就跟魂都丢了一样，干脆别管我这糟老头子了，在外面别回来了。”

许苑了解他的脾气，嘴硬心软，叹了口气道：

“二舅，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回来看你我看谁？”

徐爷爷脸色好了一些给她夹了些菜：“什么时候走？”

许苑头也没抬：“明天，公司最近忙。”

餐桌上又陷入沉默，虞岁晚扒着碗里的饭，她的睫毛微微下垂，如同一幅精致的窗帘，遮住了眼中的光芒。

傍晚，雨还没落下，虞岁晚告别徐爷爷，她将铁门锁上，没急着回去，在徐家的外墙边站了许久。

如她所想，许苑是个好人。

刚知道她身份那时虞岁晚就有预感，一个喜欢小动物的女人，再坏也不可能故意杀人。

但许苑也不是一个有着很强正义感的人，她骨子里带着懦弱和胆怯，所以她不敢把手里的证据拿去报警。

虞岁晚凝着眸子，许苑，你在害怕什么？

为什么十年后，你又要把证据寄给虞骁？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后靠着冰冷坚硬的院墙，目光先是落在那扇陈旧而森严的铁门上，然后缓缓移向天空。

阴沉的天色如同一幅灰暗的画卷，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

这一刻，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虞岁晚嘴角也慢慢地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许苑，今晚，就让我来和你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