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4)
的想起了她的吻,想起那样的美好,想起了她身上特属于女性的馨香---
他的情感,理智,以前所未有的声量鼓噪着,渴望---渴望她---
他的唇瓣不知何时落在了她的唇瓣上,他知道她想躲,但是她无处可退---
季盼觉得晕眩,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没有推开他,或者尖声大叫,为什么会放纵他吻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流连他所给的奇异感觉?
她觉得自己在沦陷,陷入一个无法想象,无法控制的漩涡,她惶恐,晕眩,又觉得甜蜜,想挣扎,又不想脱困。
等他放开她时,她锁着困惑的眉,羞羞怯怯地抬眼看他,他又低低地笑了。
撑起上半身,望了眼瞬间荒漠的四周:“大自然的魔术。”
季盼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大自然的魔术?难道他想把吻自己的冲动诬赖给大自然?这跟始乱终弃有什么两样?
可恶!可恶!可恶!
我一定要做点什么来报这个仇,否则就不叫季盼!
对了---他的胡子!
他的胡子蓄的那么长,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或是情感,如果她把他剃掉的话---
心念电转,她也随即反身扑到慕云戒,开始展开她的剃胡计划。
“你做什么?”慕云戒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呆愣了一下,但没多久就制住了她---只是,她仍维持在他的上方,手中亮着一把小不隆冬的修眉刀,在太阳底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这光芒失去了绿叶的掩护,显得格外醒目和危险。
“做什么?剃你的胡子呀,这样我就能看到你的样子。”她的左手挣脱,抓起一把胡子,被钳制的右手努力的想达成任务。
她当然不会说是为了报仇,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万一他又翻过来找她报仇,那可怎么办?
“为,别动我的胡子。”慕云戒并不是无法制止她,而是,她的手腕太细了,他必须小心地拿捏力道,才不会失手扭断它。
胡子与过宽的服装,接近中年男子的打扮,是他的掩护,一来可以遮蔽真实的面貌,混淆秃鹰对他的印象,二来可以衬托另一个身份,当他面对原住民时,他可以大声疾呼,他只是个热爱丛林的探险家,又是个糟老头,没有任何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