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醉余生」

第一百二十二章 藏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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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藏 身(2/4)

,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说完一声没笑,揪着高寒贴了一层胶的耳朵捞起就走。

一直捞进房间,安晨晨把高寒往门上一推,回身拿来大剪刀,耀武扬威地喝令:“脱!给老娘脱!”

一腔愁闷在逗闹中被暂时赶跑了,高寒顺从地开始卸下伪装。

安晨晨嫌他动作慢,左一剪刀,右一剪刀地往他身上戳。

虽然她舍不得使劲,但高寒也疼得直躲,嘴里一个劲儿求饶:“姑奶奶,我错了,别扎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多疼啊!”

安晨晨使劲儿憋着笑,嘴里狠狠地说:“疼?一会子执行一剪梅的时候才叫疼哩!快脱!戳死你,戳死你……”

高寒边躲塑料大剪刀边乖乖照办。

安晨晨当然没像她发狠说的那样执行“一剪梅”,倒是美滋滋地先挑解渴的姿势将高寒扑倒,以身相许了……

女人得到抚慰后,就像饥饿的小狐狸吃饱了一样,温顺极了。安晨晨软软地趴在高寒胸口,纤指在他胸肌上划着道道,撅着可爱的小嘴儿问:“为啥不辞而别?为啥关机?为啥装成老头儿?”

高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抚摸着她柔滑的香肩反问道:“你为啥回酒店也穿工作服?”

安晨晨瞪了他一眼,抬起小脸儿,流转着眼波说:“你个龟儿子,你不在,我穿得漂亮给哪一个看嘛?”

高寒心里一甜,紧紧地搂住她。

甘甜过后,高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楚在翻腾,他怕女人离自己太近,因为离得越近失去时会越难受。

甜蜜相依良久,高寒在安晨晨的怀抱里睡了。但睡着之前,他的身心是分离的,身子甜蜜着,而心里却一直在考虑敖日朗筝现在咋样了?她肯定在遭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梦里,敖日朗筝舞动衣裙在青草地上欢快地奔跑、笑闹,无忧无虑地随风而起,自由自在地飞翔。但是,飞着飞着却猛地被狂风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寒一下惊醒,又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梦境不但可以校正来自真实生活的失重,更能重复锥心的痛苦。高寒多想让敖日朗筝自由啊!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愿望,只能让它在梦里成真了,但梦又跟现实扣得那么紧,一口气都不让人松。

怔愣半晌之后,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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