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受辱(1/3)
待贺澜进来时,便见着宋时穿着大氅,发丝用一根淡蓝色发带半束着,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
“阿时,你醒了?”她一脸欣喜地走过去,“你可得穿厚些。”
宋时放下手中的书,面上挂着浅笑,“知晓的,屋内靠着火炭,我不会让自己冻着。”
说着她还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我为你看看。”贺澜将手放在宋时的手腕上,半响后又道,“现下应当是问题不大了,但也不能受凉,药还要喝两日,多饮热水。”
宋时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问,“贺澜姑娘,向泷他们今日会到,棋三已经去接人去了,届时你可要先去一趟客栈?”
按照之前的计划,向泷他们到了,先不用来侯府,在客栈待上两日,若没有问题,再过来。
“我,我晚些再去吧。”贺澜说着微微垂首,声音低落。
闻言,宋时心里一紧,还当她是有什么难处,刚要问,便听她又道,“我怕我师姐,阿时好些了陪我一道吧,正好也将蛊母带上。”
宋时拧眉想了想后,“客栈也行,不过现在蛊母只有你我,还有父亲与韩逸之知晓,向泷你届时先别告知他。”
这事还是越少人知晓越安全。
贺澜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她也知晓其中利害,自然不会随意说出去。
就在两人正聊得起劲时,门口处便响起秦潜的声音。
“阿时,可好些了?”秦潜在外面听见她的声音,敲了敲门问。
“进来吧。”宋时将被褥往上拉了拉,又将大氅裹好,放下床幔,将贺澜一道圈在床榻内。
秦潜进来见她如此,不满道,“你不是好了?怎么还不愿意见?生了一场病就变得如此生分了?”
听此,宋时隔着床幔瞪了他一眼。
她现下里面只穿了里衣,外面套着大氅,哪能让他瞧见。
能让他进来就不错了。
而秦潜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坐在矮榻上,悠然道,“章寒死了。”
听此,宋时面上闪过一丝惊讶,“怎么死的?严刑拷打?”
“大理寺卿张浩说,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秦潜撑着头,目光透过床幔看向她。
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