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做人之难(3/4)
你都想不到这么老了还要搞出这种事情,我真的是,防不胜防
但是这个事情也不怪真贱和马蹄,因为他们那时候就是这种人,就爱说三道四,就喜欢拉踩别人,总觉得他们比谁都强——神奇的是这俩人互相吹捧,他俩从来不互相拉踩,都是一致对外拉踩别人——你不得不说,从这个方面来讲他俩才是正儿八经的知心朋友。那时候他俩在武汉租了房子我过去借住,三个人一起斗地主赢钱,打着扑克呢就生气了开始互相辱骂——不是因为输赢,是我特别讨厌他们赢了钱那个沾沾自喜还要笑话我打牌技术不好的样子——赢了你就把钱拿起来默默揣在裤兜就好了,还要笑话别人是几个意思?所以其实那时候很多征兆就显现出来了,只不过我那时候太忙来不及想这些事情,而且觉得随着大家长大这种小家子气总会变的——并不会哎,有的人一辈子都是那样,真贱小家子气地笑话我,我就小家子气地生起气来,所以我俩压根也不适合老是钻到一起,也许就是一年见一俩次就合适吧,见多了总要产生矛盾的。
我在武汉住了三四天,那时候医院总是说米娜有炎症,每天都要输液什么的,我只能等着,平常就跟真贱和马蹄去他俩租处附近的游泳池玩水。后面等不及了,因为我还得去一趟苏州见见发小,然后去上海报到,做那个注定倒霉的工作,所以我亲自去医院跟那些医生接触了一下,问问这个所谓的‘宫颈炎’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这人是有点毒辣的,去之前就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我可不想俩眼一抹黑被别人糊弄——那个年代虽然好医生居多,但那是说在我们这边,越往南方走,经济越发达离谱的人越多,这个我是心里有数的,所以其实我还没去医院就有了成见,觉得那帮狗杂种是在捉弄我们小孩子不懂事
他们的确是捉弄了,我猜得一点没错。
我拉着米娜去了医院是俩个四五十岁的妇女接待的,她们给我看了米娜的阴超,然后告诉我从那个片子上可以看到有一些炎症。
"这个玩意有不发炎的时候吗?"我问那个一脸伪善的老妇女,说实话,她长得特别像我大学时候那个更年期的班主任,这种长相的老妇女没几个好人。
"有吧"她这么说。
"你有炎症吗?"
"你什么意思?"
"这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