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笑傲只为此生有.丹心偏在昆仑巅(5/14)
时的世人心中他便是圣天子一般的存在,温尔有雅,孝治天下!
袁承天也知此意非出其心,乃是为摄政王所胁迫,可是自己却又不可以说出口,那有伤嘉庆皇帝的自尊心,试想身为一国之君,事事为囿,不成随心所欲,那么做皇帝又有什么趣味?只是心中虽有这想法,却也不可以说出来,否则他情何以堪?眼前又见禁城大内,袁承天便与嘉庆分别。嘉庆看着他默默离去,心中竟有万千不舍,可是袁兄弟已非池中之物,有日必然龙跃于渊,如那鹤唳九天之势。
袁承天漫无目地走在天街,目下袁门势力只有撤出京城,他已交代温如玉他们暂避锋芒,远走张家口发展势力,以斯后来东山再起,只是眼下元气大伤,只有缓缓恢复,不可操之过及。袁承天正走之间,忽见天空中有一白鸽正自展翅长啸,看情形似有危殆之事——袁承天自然识得这是昆仑派的信鸽,当本派发生重大变故之时便会发出,让同门速回本派相援——他心中不由一沉莫非本派发生什么重大变故,便是在他一怔之间那信鸽已飞离他头顶上空,向着摄政王府而去——那么不问可知它是去向傅传书报讯的了。
袁承天再要撮口为哨呼唤它下来已是不能。他心下不免踌躇,心想自己要不要潜入摄政王府以探究竟?可是又一想多此一举,自己莫如先行赶回昆仑派,以解燃眉之际,否则迟则生变,只怕来不及了。
虽然是九月天时十月未到,但在北疆伊犁已是风雪满天,虽然其酷寒不能与极北极寒之地宁古塔之相提并论,然而已是北风吹人寒彻骨,南人多是受不了,而北人却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寒彻骨,这皆是环境所致。昆仑派弟子人人习得武功,便是大冬天,雪花如席的季节也不畏寒,只因体内有内功加持,是常人所不及的,所以往往到了冬日伊犁城中的居民人人皮裘裹身,而昆仑派弟子却是单衣行装,来城中采买货物,当然当地人也不以怪,知道他们都是昆仑派弟子,所以敬仰,因为每有瘟疫疾病流行他们总是施舍丹药,从来分文不取,当真是悬壶济世,济世为怀的心思,所以人人都敬佩昆仑派的威名。然而世事多变,自赵相承去后,便日趋式微,人人涣散,不似从前古道热道,而且自傅传书接任掌门以来,投身朝廷,便不似先前督促本派师兄妹和门人勤习武功,人人都虚以委蛇,应付差事,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