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度世为人.义之所在.剑风血雨.我辈堪为(4/13)
市狂奔,正从这酒楼下经过,骇得众人纷纷躲避,唯恐避之不及,受到无妄之灾。那马更见狂嘶,只听得忽律律地乱叫,如果无人出手制止,只怕便有伤及无辜之虞。袁承天隔窗见这情形危险之极,便不加思索隔窗跃身而下,恰恰落在那狂奔马背之上,更不迟疑,双手控缰在手,用尽平生气力要力挽狂澜,不让它狂奔伤及无辜。这受惊马匹本来性情发野,便如人邪气攻入经脉,神情往往不受控制,行为动作便自癫狂以至伤人不知,这马匹受惊道理相通,所以见有人胆敢忤逆其意,要行控制自己,它岂能受缚,所以便性情狂躁不安,鼻孔忽律律闪着白气,自然是气之极也,而且前蹄忽起,后蹄人立,势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甩将下去,让他尝尝吃苦的味道,奈何这少年便如附骨之蛆,甩之不开,受之难堪,竟而不知所以。袁承天心想:这马性格过于烈性,可见马主人也非易与之辈,否则何以调教出这匹烈性之马,有时非但害人,而且害己,如果不加以约束管教只怕以后祸患非小。
市廛之中众人见一俊逸少年正自控缰在手,要力服这狂躁不安的马匹,都惊呼出声,因为这马的蹄铁将地上尘土击起老高,直呛得众人都纷纷躲开,因为谁也不愿惹祸上身,因为众人此时已看出端倪,这匹马可不是寻常人家的,乃是京中王府所养,因为马蹄铁竟是黄金锻炼,是想平常人家谁用的起,更有马鞍和缰绳,因为鞍内隐隐有玉石光亮,而且马缰也是世上上品蚕丝所织,所以这马所属主人自然是皇室贵胄所有。
袁承天此时倔强情格也上来了,心想今日我非降服你不可,否则你便多伤人命!他力运于手,死死控缰在手,任由这马横竖癫狂,就是甩将不下来。旁边有人见状,不自禁地喝起彩来,于是乎身后众人附合声起,人人心中都敬佩这少年人的胆识和武功,因之两者缺一不可,胆识不够便不能够舍身而出,武功不够便有可能被这畜牲践踏而死,所以众人都心中赞扬,而在远处观望的巡街捕快则远远趋视,任谁也不敢近前,仿佛害怕被这发了狂的野马踹中小腹,所以无人近前,看袁承天一个人博斗。袁承天一心与这畜牲搏斗,那有余暇的目光去打量众人的神情。
那马终究抗不过袁承天力有千钧的大手,又过半柱香的时光便恹恹无有嚣张的野性,安稳了下来。袁承天见这匹马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