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孤城忆事,我的父辈(2/5)
言,迟早喝一壶!
话说回正题,表哥虽然从小过得苦,长大成年了之后,我才从老舅那里知道,表哥打小就是吃上顿没下顿的那种娃,今天不是南瓜明天就是红薯的,虽然说是工厂工人,可家里的娃确实太多了,养不过来,衣服裤子鞋子都是缝缝补补又三年,大的娃穿不合适的衣裤换小的娃继续穿,如此反复。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老妈操劳过度,和我老爸一样患疾而亡的吧,不过我老爸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个工人,却也自学中医,是个不折不扣的老中医,可他的离开让我困惑了很多年,毕竟谁也逃离不了生老病死的轮回。
和表哥从小一起玩泥巴穿破裤一起长大,什么小时候该干的不该干的我们都干过,虽然穷,学习也不好,可表哥骨子里有一股流氓土匪的气息喝强大气场,和同龄人打架都是直接下狠手,自然那些比他更流氓土匪气息的都不敢轻易招惹他。当然,虽我学习成绩中等,可多少还是老老实实的本分做人,不给家里人添乱,个子虽小,身体单薄,可因为基因遗传的原因,打起架来也是得心应手,不过我从来不先招惹任何人,一副好学生与人和善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和蔼模样,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挺受用的。
小时候自己的小团伙也是不多不少,三五成群足够欢乐一整天的。小时候的我们可谓无所不能,爬墙揭瓦上树摘梨也是家常便饭,而且别人家几乎不在小县城周围开荒种地,好几百工人的一个大工厂,就我家各种开荒种地最嗨。毕竟我老妈没啥文化,除了种玉米红薯养猪啥也不会,所以我家的地是最多的,就连小县城周围的荒山都成了我家的玉米地,就连原属于本地居民的老一代,也只种他们认为可以耕种的肥沃的土地,可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那些所谓别人不去挣抢开荒种的地,周边全是各种大大小小的土坟墓,小时候和老爸老妈去地里玩耍,我甚至还见到裸露在外的棺材壳,虽然开始还微微有点害怕,可接触多了,也就不见得太害怕了。
当然,小时候的好基友无所不能,上天入地的,没有大人的陪伴,我们也会到我自家的地里玩耍,一座离小工厂不远的小山上,就我家的地和一另外老舅的地,我小时候都亲切的称号他为老罗舅舅,他是在县里的防疫站工作,开始他和我老爸并不认识,可在这个全是满口本地土语的小县城,从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