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权」

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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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1/5)

云霭吞雾,细雨渐止,掸尘除垢。归燕衔枝,灵籁婉转,娇音绕。

礼部侍郎手捧绣着双龙戏珠纹样的明黄布诏,面上仍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任谁也看不出他已经在国公侯府等了一刻钟了。

这可是先前从没有过的。

国公侯府早已乱成了一锅粥,身为主角的宋佑安却依旧没有出现。

拒旨不接可是要掉脑袋的。

莺时春娇,山川涟涟,下人的几声呼喊也散入微风中。

昨日下了小雨,水汽氤氲,经过雨水冲刷的泥土夹带着枯腐樱花瓣叶的味道,弥漫在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又似乎是春天的气味。太阳也懒懒的,俯身扒拉着身侧的厚厚云层。

难得的好天气,饿了一天的鸟儿们也纷纷出巢觅食。

宋佑安抱着夜雨弄潮的大树主干,探着身子正伸手去够那上一节树枝交叉处的鸟巢。

她小心翼翼地从鸟巢的最西边摸到最东边,终是一无所获,只能泄气地将脑袋耷拉在枝干上,撅着嘴嘟囔:“下个雨,连鸟儿也不下蛋了,那我今天可用什么加餐啊,唉。”

树旁的灌木丛诡异地晃,接着探出一颗脑袋,是被宋佑安指使着放哨的侍女白芍。

她头上顶着一堆杂乱的绿叶,衣角沾了些潮湿泥土中的脏水,尽显狼狈。

白芍揉了揉因为抬头太久有些酸痛的脖子,冲着树上的人小声喊:“小姐,您已经在树上两刻钟了,若是再不下来,恐怕”

“恐怕什么?有姑母在,我们还能掉脑袋不成?!”少女的声音软糯却响亮,被那国公侯听的一清二楚。

“宋佑安!你给我下来!”侯爷宋崇武的声音震得连那树干也抖了三抖。

宋佑安从小就怕宋崇武,怕他扎人的胡子,怕他洞察一切的眼睛,更怕他一嗓子传十巷的声音,总之,无论宋崇武怎样宠她,只要他一开口,宋佑安就会乖乖听话。

就如现在,宋佑安连同可怜的枝叶颤了颤,无奈只得顺着主干爬了下来。

她垂着脑袋,像个鹌鹑一样,扁着小嘴,不时抬眼偷瞄着宋崇武,故扮委屈。那双杏眼盈一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几乎忽略了她在身后偷偷搓着被污泥沾染的手。

白芍忙从灌木丛钻出,麻利地摘去头顶那几片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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