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日(1/2)

人偶案落下了帷幕。

处理完『秽』后，原本受到了『秽』和人偶状的『张明』怨念所形成的幻界不攻自破。

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方才的别墅顷刻间化为乌有。

张明懵懂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结束。这显然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处理完后续工作，江凪同张明返程。

回去的路上，又是一言不发的沉默。

张明想要问的问题有很多，又不知道该怎么问，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注意到他那点小动作的江凪眼眶里转了转眼珠，有班无奈难言。

「想问什么就问呗。」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而且，你也不可能都会回答我吧？」

「是这样没错，那你不好把你想问都问一遍，能回答的我回答，不能回答我不回答不就好了。」

听君一席话，张明恍然。

「那，这次案件我该怎么些写总结，回去要怎么说」

面对张明抛出的第一个问题，江凪的眼神有些游移不定。

「这起案件是不存在的，和『秽』牵上了关系的案件都是不存在的案件，一旦『秽』的面目被解开，所有人都会忘记相关的内容，失去这部分记忆。

你之所以没受影响也是多亏了十年前的事件，但也就是当下不会忘，将来的某天还是会受到影响。

你在第二现场忘记了人偶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听到江凪口中的人偶，张明顿然回想起了那个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的究竟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会成为活死人，十年前的案件你调查到了多少，这十年里你做了什么，还有你是怎么收集到那些情报的，最后，我，会忘记你吗？」

张明那连环炮一般的问题让江凪有种『他终于回了状态』的感觉。

「首先，我会成为活死人这种存在还是离不开十年前的事件。

其次，关于十年前的事件，我无可奉告，不是不能说，而是无法说。归根究底还是受到了『契约』的影响，因为这个我才成为了现在的『我』。

然后，我收集到的情报是拜托了另一位活死人得到的，她的途径我不知道，也没办法询问。

活死人一共有三位，我，给我情报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