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僭例非礼」

欹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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欹器(番外)(2/12)

赋》和李华的《含元殿赋》作例,分别说明历代赋的特点。

其实这些对孩子们来说,只需浅尝辄止地了解就足够,可她不知怎的,偏详尽地讲。

天空忽闪过一道惊雷,暴雨前的劲风穿过学堂的夫子长廊,扬起一片尘土,迷了人眼。

待秦云谋眼睛重新能视物,便看见康乐跌倒在地,摔得很疼的样子,难过地在哭。

平常最多事的孩子都听话地不再闹腾,团团围在康乐身旁,一人一句:“西席你怎么了?”

秦云谋也顾不得自己还被康乐嫌弃着,拨开吵吵嚷嚷关心着康乐的孩子们,小心地把人抱在怀里,心疼地问:“康乐,你可是哪里不适?”

康乐也不说回答他一句,一边流泪,一边吟起了宋玉的《风赋》:“夫风生于地,起于青萍之末。侵淫溪谷,盛怒于土囊之口。缘太山之阿,舞于松柏之下,飘忽淜滂,激飏熛怒。耾耾雷声,回穴错迕……”

“究竟是怎么了?”秦云谋慌了神,有些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是病了吗?或者是什么其他原因?

他忽然觉得自己实在自私,从始至终,他都只顾及自己的感受,完全忽视了康乐。

康乐岂是爱耍小性子的人,厌恶的情绪也绝非一日造就,定是长年累月的不满,才会突然爆发。

是他一次又一次算计康乐的感情,急于要康乐证明他对她的重要性,又反复试探确认她的心意,无时无刻不要康乐迁就着他,才至今日康乐于他的冷待。

若是平素他能多关心一些康乐的情绪,哪怕是康乐对他冷淡之后,他能主动挑明问题并寻求解决办法,而不是一味逃避,或许康乐今日就不会没道理地崩溃。

秦云谋想带着康乐回家,可康乐怎么都不愿意,又不肯直说出缘由,只一味地伤心难过,外加捶秦云谋。

最后还是欹儿领了个老夫子过来,又递了把伞给秦云谋,对康乐道:“姑姑,您就安心回家吧,这里交给我和师傅。”

康乐妥协地点了点头,安静了下来,只是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流,一双眼睛都红肿了。

路上,康乐难得地理了理秦云谋。

她让秦云谋背着她回家,脑袋轻轻靠在秦云谋肩上,没头没脑说了一句:“马上就要下雨了,小蚂蚁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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