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洗脑成,显眼包出列(1/5)
“那书里所写种种,旁人不知,但你我皆知,只我看的便有些是你我真实经历,你将它写进《司风月》,却要说无关风月么?”
夏至反驳:“作者写书自然会进行加工,取材于你,并不能代表你我之间真如书中一般,写你是你要求的,怎地还怪我?”
水溶轻叹了口气,“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
他顿了片刻,显得有些无力,“罢了,我且问你旁的问题。”
“啊?”夏至瘫进椅子里,抱怨:“怎么还有问题?”
水溶晃了晃手上的栗子,她就妥协了,“你问你问。”
“《司风月》和红楼皆是悲剧,番外却不然,这又是为何?”
夏至坐直了身子,解释道:“《司风月》并不全然是悲剧,番外也不全然是喜剧。”
这倒是让他不解了,如果说绛珠和神瑛回到太虚幻境后勉强算是喜剧,番外如何有悲剧色彩呢?
听韩子奇说最终二人是在一起的,这难道不好么?
她却没有再继续解释,而是又推翻了自己的话道:“说是喜剧也不为过,就当是苦尽甘来,让看书的人也甜一些。”
不再纠结,水溶又问:“你曾说写《司风月》是为了他们,乐得见他二人在一处,可如今番外与他二人却不大有关,又是为何?”
番外是从绛珠和神瑛开始,二人相认后时常在一处,也常常去轮回镜看人间,看贾府,便是如此看见了薛宝钗和水溶,后又在风月录上瞧见他们。
“你忘了不成?”夏至反问他:“一开始番外便是为了让支持金玉良缘的人放弃,这番外还是为了他二人。”
水溶想起来了,垂眸道:“是啊,我竟忘了。”
夏至叹了口气,“世人皆知他二人才是天作之合,方能增加筹码。”
瞧着水溶好似有些失魂落魄,她好心劝道:“水溶,我说过我是在利用你,你的钱财、身份、样貌与我而言都是用来达到我的目的罢了。”
却听水溶喃喃:“世人皆知”
她叫了几声:“水溶水溶?”
“什么?”他回过神。
夏至强调:“我说,我一直都在利用你,你不必”
水溶却突然笑着将栗子递给她,“无妨,我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