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5)
议论当朝公主处以重刑,这是律法上白纸黑字写明了的。
人们或许是拿不受宠的公主挂在嘴边说事惯了,姬逐鹤曾经也是怕事的,从不敢硬气与人刚一把。
那公子说完,手还发着抖,慌乱错开视线,又无处安放。
“殿、九殿下。”
“你说得很好,本宫记住你了。”姬逐鹤轻轻屈身行礼,往他的腰牌上轻轻看了一眼,又轻轻吐出几个字,“花探花。”
明明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称谓,这位探花却觉得从九殿下口中说出来,又多了几分魅惑人心味道。
这位殿下,好像与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宫里奏乐的琴师们也停了,静安宫陆陆续续出来一群宫女排列于两侧。
不多时,殿内传出一个声音,似在诘问:“外边怎如此安静?方才有人说了什么,哀家记得,今日是哀家的寿宴,何时……与三公主有关系了?”
“见过太后——”
太后完全露出面貌之前,原先围着姬逐鹤的一群人争先恐后拜了下去,小言和傅封安也是,唯独留姬逐鹤笔直站立在原地。
太后身边的嬷嬷见了,怒斥道:“九殿下,见了太后,为何不拜?”
姬逐鹤忽的矫揉造作了起来,看着那面目极凶的嬷嬷道:“本宫昨日才从边北营赶回京城,寒气染久了,腿脚还不利索,还望……太后见谅,”
太后半张脸都气青了,她倒是不挑着这一个问题为难姬逐鹤。宾客跪了许久,太后仍不请人平身,而是问了第二次:“方才那句话是什么?你来说。”
正跪在太后眼前的一名女子颤颤巍巍半抬头,支支吾吾道:“方、方才那位公子……他说、说议论当朝公主,乃大不敬之罪,应、应当凌迟处以死刑。”
太后铁青着脸,放话问:“今日是哀家寿宴,说着此等话,是嫌哀家活久了吗!”
女子:“太、太后息怒,这是九殿下与她旁边那位公子说的,臣女……”
嬷嬷立刻懂了太后的意思,招呼着几名宫女:“去,将这不知礼数的人赶出去。”
廊桥上的萧照宣看着九殿下这还是站得笔直的身杆,有些后悔自己手边没拿着一壶酒。
“早知太后与九公主不太对付,没想到谁也不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