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醉酒讲讲长兄们的故事(一)(3/5)
礼物要走了,我没同你计较,你在海外考了第一,我在军校也不是第二啊!”
“还我!”
“惯得你,以前打不过你,还不是你有小叔帮衬!”寿绍璋用手擦擦嘴角得血。
寿绍璋顺势将俞曜按倒在包厢的座位上,膝盖抵住他的后腰,使其动弹不得。
翻身从身后抽出马鞭,直接将俞曜裤子薅下一半,甩鞭打过去。
噼啪,血红得檩子登时出现。
。俞曜闷哼一声,额头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强忍着没有发出更多的声音。
“别恨我哈,不是我打你的,你小叔让我打你的!”
“胡扯!”
“打完你,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胡扯!长姐一个人苦苦支撑着整个家,你却在这里任性妄为。俞晖俞昭还小,需要你的照顾,家里也需要你回去操持。”
俞曜的嘴唇被他咬得发白,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是对小叔的深切思念与复仇的渴望,是家族的责任与寿绍璋的逼迫。
他试图再次反抗,却被寿绍璋死死按住,只能任由马鞭一次次抽打在自己身上。
俞曜额头尽是汗珠,寿绍璋按着俞曜的手也麻了,按不住他,把马鞭扔在一边,给俞曜提上裤子。
“你别碰我!”
“麟官,你当我愿意?!”寿绍璋喘着粗气说,我是怕打坏了衣服,回去长姐没办法交代。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
“从小到大,你这驴脾气,小叔咋忍了这么久,没揍你的?小叔去日本是修炼忍术去了吧?”寿绍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着玩笑,自己却泪流满面。
从胸前口袋里,拿出一封信:
绍璋贤侄如晤:
叔性乖张,行厉疏狂,上负长兄嫂鞠育深恩,下阙子侄训诲之责。
当此国祚倾颓、存亡续绝之际,叔矢志捐躯,以酬家国,泉下有知,唯深自愧悔耳。
思之再三,凤儿自幼志坚,叔无所忧。唯麟官,叔心常系。
曩昔许其畋猎嬉游之诺,竟成空言,怅惘何及。
侄久历戎行,今既为兄,务祈眷顾麟官,善加照拂。
倘其行止偏颇,或有过激,侄当严辞训诫,加诸责罚,勿稍宽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