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死者不亡」

番外 醉酒讲讲长兄们的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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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醉酒讲讲长兄们的故事(一)(1/5)

夜里,和平饭店楼顶。

俞晖和左海凡在楼顶支起一个小桌子,身后是一箱酒,两个人捧杯,无语,一起望向下面灯红酒绿的夜上海,也望向看不清前路的黑夜。

今夜过后,他们就此分道扬镳,一个是国军将领副官,一个是亲日司长办公室的秘书长。

良久,左海凡率先打破沉默,说:“大少爷(俞曜)伤好些了吗?”

俞晖知道,左海凡问的是昨日给安葬梅姨,在坟前山顶,寿军门一顿马鞭,狠狠教训长兄俞曜的事。

俞晖喝了一口酒,没说话。

左海凡自顾自回答说:“鞭伤能好才怪,我第一次见军门同大少爷发火……”

“两次。”俞晖突然说。

“什么两次?”左海凡问。

“军门冲长兄一共发火过两次。”

“那次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候大概在国立中山大学……附近的小学或者私塾读书吧!”

左海凡愣了愣,以为是说大学时的事儿,俞晖逗闷子说话大喘气,说的是小时候,自己还在苏州寿家读私塾,一时间来了兴致,又开了一瓶酒递给俞晖。

俞晖说:“我那时候,刚刚被接回俞家,家里前脚接到三爷(俞斯末:俞灿生父)死讯,后脚就办老家主(俞曜和俞烨父亲的)的丧礼。

府上忙得团团转,长姐一力支撑整个家。

长兄也回国帮忙,可长姐不让插手,那时候传出来风声,说是三爷被日本人所害,那个姓东条的日本人就在北平。

长兄想是谋算了很久,把我送到学堂后,孤身就去了车站,绍璋表兄这些日子就观察着长兄,看见学堂里只有我,中午也没有长兄陪同先生用饭,明白过来。

带着我骑马就走。

火车已经开了,然而表兄骑马未停,一路追着。

火车到了塘沽站停,表兄也一路骑马追到了塘沽,把我带着上了火车,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找。

找到了长兄,我在马背上这一路喝冷风再加上颠簸,在包厢外大吐特吐。

绍璋表兄看见长兄,从怀里扔给我手帕,让我自己处理,对着长兄说:“麟官儿(俞曜),走,我和你弟弟都来了,咱回家!”

长兄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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