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会,吃席坐隔壁(1/5)
灵主:镇灵不要客气,吾已经在吃啦,嗯,美味的功德啊,是金色的味道。
人到中年,这嘴皮子是越来越厉害!一群大婶自持观点,声音越来越大,谁也不服谁。
阿环不想让阿笛沉浸在帝都不好的回忆里,也不能让大妈们再掰扯下去。据说大贾和大饼是对闺蜜,这桌十缺一,没有瞧见大饼。
她压制住疯狂跳动的心脏,勇敢张嘴,转移话题:“大贾婶子,怎么没看到大饼婶子。”
大贾听得不是特别清楚,但打算控制局面,接机严肃呵斥互相争执的老姐妹们,皱眉道:“好啦,都消停点,全镇的人都在啊,不要让别人看笑话!”
“哼”
“哼”
四位大婶安静如鸡,喝茶的喝茶,吃瓜果的吃瓜果,低语的低语。
大贾面向阿环二人,瞬间改变语气,轻言细语:“说的是大饼吗?”
“嗯。”
“呔,她呀,她在后厨帮忙呢。”
剥了个花生,接着说:“咱们小镇,每年的这些个庙会、祭祀,都要求全民参与。每家每户要排轮子,出人来装饰、帮忙、做准备。
本来还没到她,但她老早就和不喜油烟的人交换做活。那老货啊,只要是有西山庙厨房出现的地方,她铁定在,美其名曰偷师,呵,我看呐,是偷吃。”
大伙儿哈哈大笑。
各自聊了起来,阿笛留心四周,两大婶不参言,从头到尾一直耳语,耳尖的她时不时听到“绣铺老板娘”这五个字。
知情者大贾就在身边,于是侧身,小声地在大贾耳边发问:“婶子,绣铺老板娘那到底是什么情况?阿环说得迷糊,我也听得迷糊。”
大贾小声地回答:“差不多就那些啦,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而且呀他们衙门今日不上值,估计还没有彻底下定论呢。嗯,喏,他们在靠近娘娘灵像那一桌。”她转头,向着灵主像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阿笛顺着视线望过去,寻了一圈,便找到了那一桌人,确认其中一位年轻人是曾今为她们办理身份文牒的师爷小石后,收回来视线,准备回头,突然她愣了一下,瞳孔放大。
‘嗯?他是方才在偏殿雕桌腿的木匠。’头发梳了,衣服也换了,整个人容光焕发,直挺挺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