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2)

“当然，尼奇先生你很有名，不过我还在上学恐怕不能成为职业模特。”珀尔看起来并不热切但是没有一口回绝就已经足够说明她的意动了。

“这没什么，有许多名模也是上学时开始兼职。”尼奇表露出一种此事已经板上钉钉的自信，“这里实在不是什么谈事情的地方，名片上有我私人工作室的地址，每周三晚上9点前我都会在那里，到时候我们可以细谈。”

珀尔笑了笑：“当然，我会去找你的。”

尼奇心满意足，他同样不觉得珀尔会拒绝他，青春少女们的心中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个明星梦，他能看出珀尔并不甘于平庸，况且在哥谭这个地方，追名逐利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

功利心很重的尼奇自觉已经达成目的，随便和她聊了几句就走开了。

之后珀尔又打发了几波来搭讪的男人，才看到艾弗里怒气冲冲地回来了，显然事情谈的并不顺利。

韦恩老爷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搂着一边一个高挑美女在那边嬉笑调情，十足的草包富二代花花公子做派。

成熟的中年人当然不会在公共场合宣泄脾气，等来到珀尔跟前的时候他表面上还是装得挺平静的。

艾弗里快气炸了，珀尔心想，原来面对地位比他高的人他也会忍气吞声啊。

“今天的约会就到这里吧，我送你回去。”

珀尔点点头，艾弗里本来的计划肯定不只是来跳舞，不过看样子他没心情进行接下去的活动了，也好，她其实也不是很想再和他发生点什么。

没想到此时舞会的电梯出口处，一些同样想离开酒店的客人聚集在那里，一名酒店的负责人满头大汗地道歉:“不好意思，也许是电梯出了问题，我们马上派人解决。”

人群中传来几声抱怨，但总不能站在那里干等，于是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他们只好回到了场内。

艾弗里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夹在手指间，也不抽，眉头皱着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他问:“你闻到什么气味没有？”

“你的烟味？”珀尔故作不解。

艾弗里头上的血管突突地跳，又感觉到一种空气如同实质的粘腻窒息，眼前的一切突然模糊了一瞬，他唰地站起身，“不对！这是……”

珀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