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5)
鲤拍拍他肩膀,潇洒回韩府去了。
叛军头子已经捉住,几个主要将领也擒了个七七八八,这一夜越鲤睡个好觉。宁长风绷着的弦也终于松懈下来,回到宁府旧宅,撑着下了几道命令,沾着枕头便睡着。
他一觉睡得香甜,早上下人来叫他起床上朝,叫了三次才醒,刚醒来还发懵,不知身在何处,以为依然在汝南宁家。
今天的朝会声势浩大,宁长风才初次参与,就已经是话题中心。大家的站位论资排辈,前方三名老臣挨个排开,领着最高文职的韩世临随后,接下来就是宁长风。他虽没有官职,但站在众臣前头,谁也没有意见。
等众臣站定,他抬头去看越鲤,她居于上方,朝服庄重,面上看不出,里面右臂绑着一条守孝的白纱。
吕文镜捆得结结实实押进来,口中依旧骂骂咧咧,一口一个钟珑小儿不配皇位。越鲤都听烦了,不耐道:“闭嘴,再不闭嘴,便不审了,直接推出去斩。”
他停下来喘口气,又嚷嚷:“成王败寇,要斩就斩!”
越鲤不饶人道:“轮得到你催?让你多活一时半刻还不乐意!”
横竖都是她有理,吕文镜一对上她,心里就有股憋闷的火气。
越鲤骂他两句,气性顺了,才说:“罪臣吕文镜,你受先帝所封,在临川做一郡之长,食大越俸禄,不仅不感念先帝之恩,反而以臣伐君、举乱犯上,大逆不道,此罪一。”
“你以臣之身,于王土起兵谋逆。皇四子绛王一家遭你枭首祭旗,府中亲属仆役皆遭血洗,此等惨案,天下人闻之心惊,此罪二。”
“叛军上京师,沿途所经之地民不聊生。一路暴虐烧杀,满目疮痍,民怨沸腾,此罪三。今日便是钟氏皇族不为帝,难道你这等残暴狠毒之人能为天下之主?”
吕文镜遭她劈头盖脸骂了个狗血淋头,心中愤恨,奋力喊道:“若不是我屠空了绛王府,轮得到你钟珑继位?你一个病秧子公主,连嫁人都嫁不出去,做什么皇帝,倒不如——唔!”
宁长风就站在他旁边,闻言身体比脑子动得快,冷着脸一脚踹过去,踢得吕文镜扑倒在地,鼻子磕出血来。
吕文镜恨恨地回过头看他,道:“也不知钟珑是给宁府灌了什么迷魂汤,又巴巴地上赶着来做狗,是不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