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史(1/5)
“看来暝兄还是不愿意回我,不过没关系,日后你定会好好和我说上一番的,这些东西我就放在这儿了,不过我还要叮嘱你一句,那些人还是要尽早处理。”
“你这是逼着我破牢而出了?”
沈言起身,只是看看现在大牢的陈设,并不回应这句话。
本该是大牢,却挂上几幅字画,角落里还有药物摆放,有一张小几,笔墨齐备,更有香薰花束作为点缀。
“暝兄,这一个大牢能被装饰成这样,你也没有外面那些人说的不堪。”
“他们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我是怎样的人,想要让他们改观,沈言你应该不是什么愚笨之辈。”
“我有办法让你赢得天下赞誉,怎样?要不要配合一下?”
南暝将灯熄灭,撂下一句夜深了,该睡了,便就躺下了。
沈言只是蹲在墙角,看着黑夜,似乎有些无力,喃喃自语:
“暝兄啊暝兄,明明这么多的机会你尽可以立天下,做个绝世风华之人,偏偏要将自己的名声作践,这是为何呢?”
既然作了逐客之行,沈言也只好离开这里,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可就是腥风血雨了。
幽皇山的主山里已经空了大多,只是留下些守门的弟子,山下的景象却是不变。
至于明周山,似乎除了空劫宗以外的其他五宗并没有太多的动作。
在房间内,龚容又向龚愚哭诉着为何不将南暝捉回来好生拷打一番,再治他个死罪,这样好让龚晖在九泉之下安宁。
“容儿你要知道,这些事情并不是你一个念头就能做成的,它要考虑的实在是太多了。”
龚愚只能将心中情绪压住,对龚容教诲道,可丧子之痛只会愈来愈强烈,而后演变为憎恨,一种蒙蔽理智的憎恨。
“父亲,我不知为何要想那么多,难道杀人偿命不是应该的吗?况且云泽山也审问了那小子,既然是杀了我们的人,为何不由我们来做裁断呢?”
“容儿你要知道,现在云泽山于我们而言就是如日中天,他们有七门,门主各各不凡;三尊鼎立,力压幽皇山六风;还有个洛寅这样的上尊,我们从何而来的实力与他们相斗呢?”
龚容却是不理解了,明明自己也有六宗,还有鹤央上尊,为何不能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