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白衬的样子真像个新郎(4/7)
生在下午的时候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那时她睡着了,没有听见。
虞岁穗暗自松下一口气。
既然能打电话,那应该是下机了吧。
可为什么打了又挂断了呢?
有个不合时宜的想法冒出来,虞岁穗赶紧又想,应该是张栩生知道她在睡午觉,不想吵醒她,所以才打了又挂了。
一定是这样。
虞岁穗说服自己,指尖飞快地点了回拨。
第一次,无人接听。
第二次,无人接听。
一连三次,始终无人接听。
联系不上他了。
张栩生从来不会不告而别,他做什么或者想做什么,都会跟虞岁穗提前打招呼,连飞行的时候都会把手机给地面的同事,就是为了避免虞岁穗有事给他打电话没人接。
他绝对不会断联。
那一瞬间,虞岁穗感到自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淹没,整个人像被冰冻住似的僵在沙发上。
袁朗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刚才那个被遗忘的梦境,转瞬间如同洪水涌入脑海。
沿海地区正迎来第一场台风,所有单位都在组织抗台,学校和体育馆门口相继放出临时避难所的牌子。
虞岁穗的父母各自在抗台一线加班,她一个人把阳台上的花盆转移到屋内,把毛巾和脸盆准备好,检查窗户的缝隙,在一切事情都做完后,她舒了口气瘫倒在床上。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一直在强迫自己不停做事,画画,拖地,用手洗衣服…仿佛只要不闲下来,就不会被糟糕的情绪所控制。
但只要想到张栩生,这些努力全部白费。
去找他,她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虞岁穗没有其他试飞员的联系方式,倒是加过凌云的微信,虞岁穗踌躇半天,文字编辑删除好几回,最终还是没有找她问。
她生怕听到噩耗。
阎良那边也没有找过来,虞岁穗想,这很古怪,要是张栩生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肯定会收到消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台风将近,宁州的航班都飞不了了,等台风过去起码要一个星期。
虞岁穗熬了一宿,忽然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