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ord 62(1/7)
“‘mikey把我杀死了?’,”我重复他的话,刻意轻蔑一笑,“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羽宫一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瞪大了眼睛。
我没管他,打开带进来的工具箱。里面放着钳子、剪刀、电钻、榔头、手套和绷带。
我慢悠悠取出一次性手套戴上,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无视他的抗拒卡住了他的舌齿之间,他的唾液不受控制地缓慢流下来。我微笑着拿起钳子,宛如给新婚妻子戴戒指的纯情丈夫般红了脸、把钳子对准他的指甲。
“我们先拔一半,之后你还有意识的话就给你机会说话。”
羽宫一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疯狂挣扎起来,人看上去倒是被吓得生动不少。但和他剧烈的反抗成对比,不管是椅子还是我都纹丝不动。
我继续微笑:“没关系,人不会这样就死的。椅子是我特别加固过的,这个浴室的隔音也是。”
“就算我一不小心失手了,离开少年院后独自来到这种监控稀少的老街区的你——死了也不会被人注意到吧。”
他呼吸几乎停止,瞳孔变成一个点。
羽宫一虎认定我并不能交易的对象,想要从我手里活下来,必须把筹码全摆上来。这是我期望的。
见羽宫一虎许久没动静。我一歪脑袋,手里的钳子变成了榔头:“不喜欢的话,就换这个吧。这种小事上我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此时小库走了过来,被禁锢的人类、狭小的熟悉空间给了他安全感。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羽宫一虎的左手,面对湿漉漉的小狗眼,一虎当即露出厌恶的表情,转头却发现我依旧在注视他。
作为同伴,我能明白小库不是在对这个人示好,舔一舔、熟悉气味。留下标记般,是可能会咬人的前兆。
我宣布:“就从这只手开始吧。”
榔头高高举起,屋顶的白炽灯亮到刺目。在最后一秒,羽宫一虎拼尽全力发出了不成调的呜呜声。
我眉头紧皱,粗鲁地扯下毛巾:“干什么?”
电光石火间,就在我靠近他扯下毛巾的那一刻我脸上一疼。
急忙闪开往身后一看,镜子里照出他被鲜血染红的牙齿和我被刻上扭曲红痕的脸颊。
这家伙居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