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骨(4/5)
靠在他的身上,耐心乖乖等他解开。
穿的是晚礼服,他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将她包裹,夏煜桉被他弄得浑身酥酥麻麻的,特别是被触碰的地方——感觉要烧起来了。
呼吸沉重。
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江浔野,”
过了很久,脸贴着他的胸前衣物,有些凉凉的,她的声音闷,“好了吗?”
夏煜桉和他贴得近,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声音轻,落在他的耳垂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下颌抵在她肩膀。绑带在后背偏下,她白皙肌肤,她的蝴蝶骨,每一个都在分散他的注意。
“……不太会解。”
他的耳朵红。
以前,说这句话的都是夏煜桉。
不过解的是数学题。是他耐心教的她。
两人都默契想到这点。
于是这句话说出口时低沉磁性,在夜晚更显亲昵,暖昧。安静的空间里,心跳声便愈显清晰。
“蠢死了。”夏煜桉没忍住笑了声。
从他的怀里出来,她对着全身镜背手去解。酒精还未褪尽,头脑昏沉,简单的结法缠绕变得困难。一只手困难,两只手背到自己身后,别得疼。
江浔野过来帮她一起,小心翼翼的,像那两根纠缠在一起的绑带般,总是和她的手触碰、相勾、抓挠着双方神经。
时钟嘀嗒嘀嗒,呼吸愈发沉重。
凝滞。
两人都没那么清醒,花了些时间才解开。不做亏本生意,夏煜桉就伸手去拉他的衣服。
床软,陷下去的时候恍惚了一下。江浔野腾出手去按灯的开关,夏煜桉拦住。
“关了会黑。”
她把他手拉回来:“开着。”
然后。
夏煜桉就后悔了。
真是羞死了。
床尾那面墙挂了钟,夏煜桉一睁眼就能看见。屋里安静,双方呼吸声清晰。秒针不停转动,啪嗒啪嗒,偶尔和分针相撞。
他的手好看,掌心也大,却不细腻。长期做手作,指腹有茧,粗糙,坚硬,磨得她疼,让她想躲,忍不住掉眼泪。
可他的手很暖,动作又温温柔柔的。一点点滑过她的指关节,滑过皮肤的微小褶皱,滑过指尖,伸入她的指缝,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