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默(2/7)
她抱去车里头,背过去也行,就像她第一次来草原时那样,让他能感受到他被人需要,他有自己的价值,他值得。
说一半,她顿住,江浔野也停住看她。
忘了,还在冷战呢。
看来她确实是累昏头了,最后长长地吸了口气,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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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夏煜桉瘫在床上。
前些天她发了些草原日常生活的动态,想看看社交平台上的最新评论,一打开,系统生日祝福映入眼帘。
记起江浔野停车时,陈瑾给她打的电话,语气里头带着命令:“桉桉,你马上就要生日了,都多久没跟那些朋友聚过了,我们给你办一个大的,把他们都请上。”
哪里是朋友。就是些少爷小姐,拉过来聚聚,聚的分明是那群长辈,你来我往,谈商业。
夏煜桉站在楼道口,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凌乱,毕竟是长辈,她从小被教育得好,含蓄道:“妈,我都二十五了,过完这个生日就二十六。我不过,不过就永远年轻。”
“你那点算盘,我在家里都能听见。”陈瑾道。
注意到江浔野停完车往这儿走,怕他听见,夏煜桉往楼梯上走了几步:“是,我是不想回去。我也不瞒您说,我找到江浔野了,以前我喜欢他,七年我没变过。他不像那些花花公子,他对我好是真的。”
“他家什么情况你知道吗?他不告诉你是因为什么你猜不到吗?他爸很早就去世了,后来又没了……”
“不用您告诉我。”夏煜桉打断她,“他自己会跟我说的。”
又是一场不太愉快的通话。
她不希望从外人口中听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想听他自己说出来。
回屋后,江浔野也没睡。
他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从夏煜桉敲敲他的课桌与他说第一句话开始,到一拍两散她给他最后发的消息,再到昨日夜晚爆发的矛盾。
很小的时候缺失父亲的陪伴,母亲艰难拉扯长大,夏煜桉远远不知道,他曾无数次孤身跨越几百公里去找自己的亲人,满怀期待与欣喜,看见的却是熟悉又陌生的妈妈。
他突然有了弟弟,长得和他没有半分相似,也没有草原名,姓的是周。
同母异父,黎宛爱江浔野,但在